我等待着古朗的答复,从我近期试探胡弘厚的情况来看,通过古氏集团的做空洗钱将是他们的大动作。
于此同时我也分出精力和芝珑一道协助陈子玉调查主管交通的副县长程兴华。
“小打小闹,这个程兴华也太贪了,到处开皮包公司,连洗衣店都不放过。”芝珑喝了一口水,放下资料。
“这倒也好,都是他七大姑八大姨在当人头,到最终收网的时候只用冻结他们家亲戚的护照。”
我给芝珑倒水,“整理好就交给陈子玉吧,她今天就要收网。”
如果我推算没错的话,这个程兴华从赃款里拿走了五百亿四处仙女散花,是除了谢东国之外第二大“分销商”,拿下他就够胡弘厚他们喝一壶了。
加上操控古氏集团股价一事失利,还有鲁傲春那头不断激化的矛盾,我再煽风点火,让他们做一锤子买卖把所有赃款放到一个篮子里去,整个追查任务就算大功告成。
芝珑、玲玲和我兵分两路外出,我继续扮演“皮条客”,今天胡弘厚和赵鹤非常想和齐苏愚一起共度良宵,她们则去把情报提供给陈子玉。
胡弘厚这次约我们的地点在谢家的汤贤一品,我在老地方接上齐苏愚,悄悄打量了一翻她今天“素雅”的打扮,一条紧身水系浅色的牛仔裤,上身洁白的纱纺圆领长袖T恤,看似简单,但裤子破洞里透出的丹尼斯不高的白色“裤里丝”,还有圆领里露出的一小节乳沟都,还有在T恤上胀鼓出的两团圆润的形状,让她素雅里透着熟女的性感。
今天她没有扎发髻,微烫的头发披在香肩上摩登味十足,耳朵上的耳坠很长很精致,而且我看得出她今天没戴奶罩,这么薄的T恤理应有奶罩带子的痕迹。
最勾我心魄的是她藏在牛仔裤里的白丝裤袜,这让我想起上周姨妈那在我抗肩上着的白丝美腿,谁说白丝只是少女和萝莉的专利,熟女穿上白丝别有一番风味。
“怎么了?阿姨脸上有东西吗?”齐苏愚笑魇如花。
被一个帅哥偷瞥,就像我被美娇娘盯着发花痴,齐苏愚也是女人,当然也会高兴。
“齐妈妈是美女,多看两眼不是天经地义?”我俏皮地大方展露心意。
“我都奔五十的老太婆了,尽会讨我欢心。”齐苏愚抿嘴,“对了,这两天子玉都是按时下班回家的,你怎么不约她呢?”
“这两天太忙了,子玉她是知道的,我都天天给她请假。”我回答的滴水不漏,生怕齐苏愚以为我把她女儿当外室小妾。
“你不陪她,她肯定有些小生气,女孩子嘛,特别是子玉这种性子的女孩子,口是心非的,你别在意。”齐苏愚轻轻拍了拍我的抓握挡杆的手。
“没有,她都没时间理我。”我随口说。
“阿姨未必不知道?我这个当妈的最清楚。”
齐苏愚忽然叹出一口气,又笑出了声,“中翰我说句玩笑话,你别生气,子玉啊和你妈妈性子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生了的林香君,咯咯……”
把陈子玉和姨妈并论,我怎么会生气,但齐苏愚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是这么回事。
“这事儿过了,让子玉见见你妈妈。”
齐苏愚开门见山。
她是想给陈子玉讨个名分,我能理解,毕竟齐家也是豪门望族,子玉口头上不婚主义,但不能不清不楚。
“我妈也有这打算,就是子玉一直嚷嚷什么不婚主义,齐妈妈您要给她做做工作啊。”我把皮球踢给了她。
“我这边天天说你的好话,现在连子玉舅舅都旁敲侧击,你呀,放一万个心,只管去追。”
齐苏愚突然神秘一笑,“中翰,别看子玉干练的像个男人婆,子玉可也算是有四分之一东瀛血统的女孩子,她外婆娘家的传统保守的很好,你只要和子玉结婚,保证她服侍的你服服帖帖的。”
我一惊,简直不敢相信坏女人陈子玉会像个大和抚子一样服侍男人,高情商的我立马表态,“哪能让子玉服侍我,我服侍子玉还差不多,咱们国家不讲那一套。”
坐上汤贤一品直通户内的电梯,我和齐苏愚交换眼神立马进入角色。
今天的机会难得,胡弘厚终于放下防备把聚会的地点换到汤贤一品,这么光明正大深入胡弘厚和赵鹤的老巢之一,说什么都得找到一些关于胡弘厚他们背后老板蛛丝马迹。
比如说那个大玻璃罐里装着的“腐肉”,它会是什么东西呢。
“中翰,中翰……”
愣神之际我和齐苏愚已经粘在入户玄关的装甲门口,玄关通体是意大利大理石铺贴,顶棚有着金边线条,颇有些欧洲宫廷范。
“刚刚想事想出神了。”我按下门铃。
不一会披着半透明睡袍的翁吉娜打开了门,她眉梢轻挑,斜眼大量了一阵齐苏愚,鼻子轻哼一声转身就走。
“齐关长和中翰来了啊?”远远地我就听到被镂空屏风隔开的大厅里胡弘厚在招呼。
我和齐苏愚穿过屏风才看到大厅茶几上一片狼藉,运动饮料、系好的避孕套和套子包装、各式各样的假阳具、不知名的药丸随意摆放,而谢家姐妹全身被脱得精光躺在茶几上,赵鹤和胡弘厚则在她们肚皮上大力抽插。
“只是热身运动,来来来。”胡弘厚放下谢安妮的嫩腿朝我们笑了笑。
齐苏愚早已准备好了坤包里的药粉,背在身后的葇荑五指齐弹,五道真气裹挟着药粉,在空气中划着轨迹分别刺中在场正在淫乱的人口鼻中。
胡弘厚见齐苏愚在我身后矫揉,他拔出那根红彤彤的老屌便快步走来,一手抓着空气来到沙发上,猥琐地发出笑声。
齐苏愚的幻术真是见一次佩服一次。
谢安妮正在兴头上,揉着被胡弘厚干出白沫的小黑穴,背对着胡弘厚张嘴说着哑语,“臭婊子。”
“别怪我心急,苏愚,你也想我这根大鸡巴了吧?”胡弘厚腆着大肚子,“哟哟……老赵快看,今天齐关长没戴奶罩。”
赵鹤的眼睛一直落在沙发的空气上,胯下的谢安琪变成食之无味的鸡肋,惹得谢安琪也有些不满。
“别放不开嘛,上次你不是说以后都听胡大哥差遣?现在胡大哥鸡巴想要小愚妹舔,来张嘴,乖。”胡弘厚对着空气上下其手。
“还有赵大哥啊。”赵鹤一边操一边大笑。
胡弘厚双手撑着后腰,闭上眼睛全身哆嗦,“噢……这张脸来舔鸡巴,简直是暴殄天物啊……嘶——”
“骚货。”翁吉娜冷哼。
“吉娜你别吃醋,安琪马上高潮了,沙发上等着,我马上干你。”赵鹤挪揄打趣。
胡弘厚一边享受“口交”一边说,“吉娜你这话就不对了,你不也是个骚货,女人嘛,喜欢大一点行货不正常的很嘛?”
老蛤蟆说完看向我,眼神暗讽我阳物细小。
“齐关长,给我十分钟口出来,口出来的话,这次换届我胡某人打包票你继续当你的关长,你信不信?”
胡弘厚说完又怪叫一声,“看,咱们齐关长一听要保换届,口得好卖力。”
我不敢轻举妄动,按商量的听从齐苏愚指令,只要她深度催眠一发动,我就脱身去找情报。
“李科长,安妮还空着呢,要不你去安慰安慰她?”翁吉娜对着我笑。
“我现在更想看胡书记的风采。”我舔了舔嘴唇,那被干的白沫四溢的黑屄真是倒胃口。
“我看你是想看齐关长被我操吧?哈哈。”
胡弘厚对着空气上下其手,“我操,齐关长今天还穿的白丝,妈的——老赵,我以前还真不觉得白丝好看,你看齐关长这白丝穿的,腿儿像瓷器一样,白丝这东西皮肤不好,腿型不好的女人穿了就是自取其辱。”
齐苏愚本人此时正在闭眼运功,胡弘厚踩着沙发正在用老枪干抱枕。
“这叫裤里丝,外淑内骚,专门约炮的打扮吧。”谢安妮这个小妮子口舌毒辣。
赵鹤此时放下谢安琪的长腿,大跨步来到沙发前,“老胡,你在下面操,我弄齐关长屁眼,咱们给她来个双龙。”
“好!”胡弘厚豪迈一笑,抱着空气躺在了沙发上,赵鹤立马跟上,对着空气伸出舌头舔舐了一阵,便扶着黝黑的大屌挺腰。
这下可苦了谢家母女了,她们三人缠着我,又拽我衬衫又脱我裤子,我只能把求助的眼神望向齐苏愚。好在她及时发功,让谢家母女进入幻境。
“这段时间和鲁傲春那小子做了几次?”
“三次……”齐苏愚不能制造听觉的幻境,随口便答,大概是需要分心操控谢家母女,一时间我愧疚万分。
“三次?我不信——中翰,齐关长和鲁傲春做了几次?”胡弘厚问。
“我也不知道啊,鲁傲春那小子也没胡书记大度,这么让我观战。”我笑着说。
“肯定不止三次,肯定是天天操——愚妹,他操你不戴套吧?”
赵鹤冷笑,“齐关长,虽然鲁傲春那小子是地龙王,但地这个品级其实和最厉害的蛟没啥区别,你说呢。”
齐苏愚满脸厌恶,但还是娇喘着说,“他是没有胡大哥和赵大哥这么老练。”
“老练……就是比我们大一圈是吧?哼,这么喜欢粗的?”
胡弘厚咬牙切齿,他猛地把怀中的“美人”翻了个身,起身拿起茶几上的润滑油,肥手青筋暴怒,拼命朝那空气挤出润滑液。
胡弘厚说,“看着小屄,油光水滑的,老赵咱们一起插。”
“不,不要……不要……”齐苏愚尖叫求饶。
“你不是喜欢粗的吗?两根蛟龙肯定比地龙王粗,放心吉娜她们都玩过。”
齐苏愚睁开眼朝我使眼色,我只能面露愧色叹气离开,脑子里那两根大屌一齐进出白虎穴的画面恶心又挥散不去。